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妾术 第98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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妾术妾术 第9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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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最近三次元工作好忙呀,感觉精神被掏空。不行不行,我一定要努力更新!

“齐家哥哥?”

承运殿西南角的一间屋子里,正院的胡雪松正一脸谄媚地讨好着大太监余善长。

余爷爷长余爷爷短,好不殷勤。

余善长面上挂着笑意,心里却不以为意:这孙子一向是个嘴巴甜也会来事的,从来没什么骨气,逢高踩低的做派学了个十足。自打他进了正院,便自恃高人一等,连在他跟前也隐隐有些架子,不肯再像从前那般给他捏腰捶背洗脚了。

今儿这一出,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
余善长用着正院里新制出来的荷花酥,斜睨着胡雪松被雨打湿了半边的衣裳,热糕点下胃,心里觉得畅快了些。

可惜他如今做的是贴身伺候主子的活儿,不敢轻易沾烟丝酒水,否则定要这孙子出出血才好。他有些着恼胡雪松得了势就忘本,但比起胡雪松,还是全禄阳那小子叫他忌惮,若不是他死死压着将人挪出去,没准儿如今承运殿里都没了他站的位置。

王爷肯用他们这些内使,心里定是有些考量的。但再多的考量,人和人之间的情分摆在那儿,他到底比不得高永丰那起子原来国公府里的老人在王爷心里份量重。

就如今儿这差事,王爷就没有许他在身边伺候。

不过,事关庄夫人,他倒隐隐觉得,他不去,反倒说不定保了他一条命。

自打进了王府,他还是头一回见王爷如前日那般喝得烂醉,也不肯进内院叫女眷服侍,只歇在了承运殿,夜里似乎还说了梦话,只是他没胆子去听,也听不清是甚么。

隔了一日,便将陈翰林叫了进府,又让他守在外头,将庄夫人引到藏书楼去……虽不知藏书楼里有什么玄机,但多年在宫里的生存经验告诉他,此事多半涉及到了一些秘辛。

胡雪松在这关口跑来献殷勤,无疑坐实了他的猜想。

到底正院没能忍住,即便是从前自己身边的丫鬟,也见不得她在府里专宠。

王爷有多宠爱庄夫人,余善长心里是有数的,只是越宠爱,遇上大事,只怕就越恨。到头来草席一裹扔到乱葬岗,在禁宫里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。

王妃根基虽浅,到底占着正室的名头,又沾着先王妃亲姐妹的光,如今既出手了,王爷这几日的表现又这般反常,余善长在心里也为那位庄夫人捏了把汗。眼瞅着,最少也该是个失宠的下场了。

故而他并没有避讳胡雪松,而是坦然收下了他的孝敬和吃食,二人言笑晏晏,就如从来没有过嫌隙似的。

偏在此时,有小内使在外头张望,余善长眼尖,笑着说出去瞧瞧雨势,脚步一转便同那内使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起来。

等再回来时,胡雪松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,他暗道不妙,寻了借口就要脱身,余善长却故作亲昵地拉住了他,不许他这会儿出去:“……你这衣裳都湿透了,赶紧在我这儿换一身,免得着了风寒惹了主子的眼,回头落得满身的不是。”

胡雪松一脸感动,心里却恨得不行。

他在这儿捧了这老家伙半天的臭脚,不见他关怀半句,等他要走了,倒舍得舍一身给他换了!要得风寒,早得了!

可余善长毕竟在王爷身边伺候,如今还小有脸面,胡雪松狠不下心来将人得罪死,只好笑着应了,心里念头急转,晓得此事多半没能顺主子的意了。

出师不利,这样一来,只怕他更比不过那几个跟着主子陪嫁过来的小蹄子了。既是如此,盘根错节的内使势力就更不能丢在一边了。

余善长见他上道,没再嚷嚷着要走,眼中的冷意才渐渐退了。

谁能想到,王爷一连恼了几日,又一副要发作庄夫人的模样,转头就让人抬了乌金轿,亲手将人抱进了轿子?

他没料到庄夫人手段这样了得,已经是棋差一着,脑子里还在不停回想方才有没有得罪这位呢,怎么能放胡雪松出去冲撞王爷呢?

那才真是找死呢。

辇轿内镶嵌的玉石玛瑙通体透亮,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和雨幕丝毫没有透进来。

青娆还是头一次在府里用这样奢华的辇轿,看规制,约莫是周绍才能用的辇轿。

打上了辇轿,周绍便一直没有说话。

青娆拿不准他的想法,怕自己玩火自焚过了度,思忖片刻,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,纤纤指尖轻轻挠了挠周绍的掌心。

周绍微阖的眼睛睁开,视线落在她小意讨好的表情上,问:“虽是旧识,到底是外男,为何不回避?”

对方就顺杆爬地依偎过来,圈着他的手臂仰着脸看他:“余公公说让妾在藏书楼等您,本要走的,又担心您还会过来,不免迟疑……”她撒着娇,小声地埋怨:“妾都好几日没见着您的面了。”

周绍淡漠的表情顿了顿。

听方才二人的言谈,那齐秀才是今日才知晓青娆在他府上,可见二人先前并没有首尾。可青娆对他解释的话却不尽不实,只将对方说成一个寻常的故人……

究竟是畏惧他生气所以心虚,还是……有心保全那人?

青娆就见他问了一句,便不再作声,倚在黄梨木的软榻上假寐。

她咬了咬唇,掩去眸中闪过的一抹慌乱,捏紧了手心。

齐和书这一劫,是她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,与其一味回避在将来造成更大的疑心,倒不如一劳永逸,兵行险着。

偌大的王府里,她能依附的只有周绍的宠爱,她必须竭尽所能,将这份优势不断扩大。她对周绍,没有情爱,但她想在陈阅微的主母身份下活下去,只能让这个男人爱上她,而不是只是将她视作解闷儿的笼中雀。

做不到以心换心,便只能工于心计,步步图谋。

陈阅微今日闹的这一出,对她来说,是风险,也是天大的机遇。

不多时,周绍忽然感觉到膝上微微一沉,抬起眸,就见那姑娘不知何时挨挨蹭蹭地挤了过来,甚至大胆地将脸枕在他的膝上。

从他的视角看过去,只能瞧见对方如瀑的青丝沿着他的袍角垂顺而下,钗上的珍珠流苏在辇中铺设的那颗夜明珠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
他呼吸微窒,手下意识地想去抚她红润的耳垂,又在一指节距离处生生顿下,眼眸里泛起汹涌情绪。

她只能是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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